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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百八十六章隐藏在暗中的竞争者(1 / 2)

烛火摇曳间,司马长空眼中闪过一丝锐芒:

"大长老座下那五位亲传弟子,个个都有与你一争高下的实力。只是...

"他端起茶盏轻啜一口。

"大长老一脉向来深藏不露,行事如潜龙在渊,不到最后时刻,谁也不知他们藏着什么底牌。

"

赵天宇指节无意识地叩击着檀木茶几,这个答案显然在他意料之中。

只不过让他意外的是,隐藏在暗处的对手数量竟然达到了五人之多。

"弟子记下了。

"他声音虽轻,眼中却燃起战意。

接下来的两个多小时,司马长空将天门近年来的势力分布、世界暗流涌动的格局一一剖析。

直到时间已经将近午夜,赵天宇才躬身告退。

夜凉如水。赵天宇独自驾车行驶在盘山道上,车窗外的松涛声与司马长空的告诫在脑海中交织回响。

大长老那五位弟子...他对这几个人非常陌生,不过从今天魏天翔的实力来看,能够在大长老门下做事的人绝对不是一般,更何况是前五的人呢。

忽然,他想起司马雷霆。这位副门主曾在大长老门下做事多年,若能得到他的帮助...

但转念间,赵天宇又压下这个念头。

眼下最紧要的,还是明日与二长老一脉的对决。

他握紧方向盘,目光如炬地望向前方被车灯照亮的山路——有些棋,要一步一步下。

第二天早上,太阳刚刚升起,赵天宇便带着冷冰和雷公两人,一同来到了比武擂台所在的院落。

这一次,赵天宇不得不站到三长老门下的队伍里。

原因很简单,四长老那边的比武已经结束了,而今天要进行的,正是三长老和二长老门下弟子之间的对决。

赵天宇作为昨天刚刚加入三长老门下的新弟子,按常理来说,他应该会被安排在第一个出场。

但是因为他昨天战胜了排名第一的魏天翔,所以他需要等到最后一个才能做出选择。

比赛开始后,三长老门下的弟子们纷纷上前,首先做出选择的,是昨天和赵天宇一同新加入三长老门下的那五名弟子。

这五个人中,有两个人选择了挑战二长老门下排名最后的弟子。

然而,令人遗憾的是,他们显然不是对手。

在短短的十个回合内,这两名弟子就已经被打下了擂台,失去了继续比赛的资格。

剩下的三名弟子,都是三长老的原班人马。

他们并没有选择去挑战那名排名最后的弟子,毕竟去年连魏天翔都未能战胜他。

比武场上,三长老一脉的弟子们将希望寄托在二长老门下排名靠后的几人身上,试图寻找突破口。

然而现实给了他们沉重一击——即便面对最末位的对手,他们依然节节败退,连一丝胜机都难以寻觅。

赵潇端坐在观礼台上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
他死死攥着座椅扶手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每一声裁判的宣告都像一记耳光抽在他脸上。

若不是昨日赵天宇废了魏天翔...那个他最得意的弟子,今日定能...

场边统计板上,二十九名挑战者中竟有十四人直接放弃了挑战资格。

而选择挑战的十五人,在上午的比试中已经折损了十人,全部来自三长老门下。

午后烈日当空,剩余的五名弟子也相继败下阵来。

当最后一人被击落擂台时,赵潇眼中闪过一丝狠毒。现在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赵天宇身上。

"赵天宇,上前选择你的对手。

"裁判的声音在寂静的演武场上格外清晰。

赵潇死死盯着那个挺拔的身影,心中暗自发狠:若是这小子不敢挑战或者被人打败的话,只要留在我的门下,定要让他生不如死...

赵天宇缓步走向名册台,指尖在羊皮名册上缓缓划过。最终,他停在第十六名的位置:

"弟子选择挑战林墨师兄。

"

这个选择让在场众人都松了口气。

最末位的那名弟子更是如蒙大赦,悄悄擦了擦额头的冷汗——这意味着他至少还能在二长老门下多待一年。

若表现优异,说不定还能跳过明年比武,然后积攒实力争取挑战晋级大长老门下的机会。

选定了对手后,赵天宇足尖轻点地面,身形如燕般掠上擂台。

青石铺就的比武台在他脚下发出沉闷的声响,朝阳将他的影子拉得修长,与擂台边缘雕刻的蟠龙纹案交织在一起。

此时,二长老弟子阵营中缓步走出一人。

林墨一袭靛青劲装,腰间悬着的玄铁令牌随着步伐轻轻晃动。

他原本平静的面容在听到自已名字时闪过一丝诧异——先前被挑战的弟子实力皆不如他,万没料到这压轴之战竟会落在自已肩上。

"铿!

"林墨踏上擂台时,靴底铁钉与石板相击迸出星火。他双手抱拳行礼,腕间缠绕的暗红色束带随风扬起:

"二长老座下第三弟子林墨,请赵师弟指教。

"

赵天宇回礼时袖中隐有龙吟之声,新换的墨蓝色弟子服衬得他眉目如剑:

"昨日方入三长老门下,赵天宇向林师兄讨教。

"

话音未落,两人足下三丈见方的擂台突然卷起细小的气旋,将散落的银杏叶绞成碎金。

"开始!

"裁判的铜锣声尚在空气中震颤,场上二人却如对峙的苍鹰般纹丝不动。

林墨指节不自觉地摩挲着腰间腰带的金属,他执行过二十七次诛邪任务,见过血煞冲天的魔修,却从未遇过这般矛盾的气势——看似沉静如深潭,内里却似熔岩翻涌。

赵天宇的目光扫过对手绷紧的肩线,注意到林墨右掌虎口处那道泛白的旧伤。

风掠过擂台旗幡的间隙,他精确捕捉到对方呼吸节奏的微妙变化。

当第九片落叶擦过林墨衣袂时,他足跟突然碾碎一块砾石。

借着这爆裂之势,身形如离弦之箭突进,右拳裹挟着淡青色气劲直取赵天宇咽喉。

这一记

"破云锥

"起手式,正是二长老一脉的招牌杀招。

台下观战时的发现早已为这场比试埋下伏笔。

赵天宇抱臂立于青石台阶上,目光如炬地扫过演武场——二长老门下弟子使的

"破云锥

"看似平平无奇,可那沉腰坐马时绷紧的布靴,出拳时带起的凝实气劲,都透着股返璞归真的韵味。

反观三长老一脉,那些

"流云手

"虽舞得翩若惊鸿,可衣袖翻飞间总漏出几分虚浮,就像他幼时在集市见过的糖画,精美却经不起轻轻一磕。

此刻站在演武台中央,赵天宇掌心已沁出薄汗。

他刻意压着体内蠢动的灵气,纯以苦练三年的

"风雷拳

"应对。

林墨的起手式看似缓慢,可当那记

"铁锁横江

"真正袭来时,他才明白何为重剑无锋——拳风未至,裤管已被激得猎猎作响,仿佛有千斤磨盘迎面推来。

"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