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大娘哼哼了半天没说话。
“一天天的伺候一家老小,对自已好点咋了?”
“就是!”
王大娘还没说话的,后面有个小媳妇就突然出声,吓的两人都是一激灵。
“哎呀妈呀。”
见着大家伙都看着她,那小媳妇慢慢红了脸,结结巴巴的,“对...对吧。”
李医生笑着点头,“对!”
角落里最腼腆的春兰媳妇突然开口,声音像蚊子叫,“李医生...要是...要是
这话让好些媳妇都红了脸,有人拿东西挡住脸,又偷偷从缝隙里张望。
李医生瞬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从包里掏出个玻璃瓶,里面装着淡黄色的粉末,“这是高锰酸钾卫生室就有,不贵,兑水稀释了洗洗,能杀菌。有些病啊,就是不讲卫生闹的。”
她转向王大娘,“嫂子纳鞋底是持家,可身子垮了,再能干也没用。”
王大娘的脸腾地红了,别过头嘟囔,“就你会说。”
但语气明显软了下来。
角落里最腼腆的春兰媳妇突然开口,声音像蚊子叫:“李医生...要是...要是人拿绣品挡住脸,又偷偷从缝隙里张望。
李医生从包里掏出个玻璃瓶,里面装着淡黄色的粉末:“这是高锰酸钾,兑水稀释了洗洗,能杀菌。有些病啊,就是不讲卫生闹的。”她转向王大娘,“嫂子纳鞋底是持家,可身子垮了,再能干也没用。”
王大娘的脸腾地红了,别过头嘟囔:“就你会说。”但语气明显软了下来。
......
窗外的月亮渐渐升起来,煤油灯的光晕里,女人们围得越来越紧。
李医生讲起遇到坏人该怎么保护自已时,春兰媳妇突然攥紧拳头,“俺家表妹就是不懂这些,让人欺负了都不敢说...”
她声音发颤,引来一片叹息,这片就这么大点地方谁家的事情不是多多少少知道点。
乖乖巧巧的姑娘就这么没了,实在是......
“记住,”李医生重重拍了下桌子,“遇到这种事不是你们的错!”
“不是要惩罚自已,要惩罚坏人。”
夜深了,散课时王大娘破天荒帮着收拾桌椅。
她把李医生拉到一边,低声问,“李医生,俺家三儿媳妇总说肚子疼,会不会...”月光下,她的神情少见地局促。
傅初优望着散去的人群,听着黑暗里传来的细碎交谈,心里涌起股热流。
墙角的煤油灯还在明明灭灭,照得墙上“自强自立”的标语微微发亮,这还是团长来的时候给这个教室挂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