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缠绵以后,
溪云内心泛起了一股别样的情绪,一双美眸情意绵绵的望着曹昆。娇声道:
“曹郎,你是否觉得人家不道德?”
曹昆看着她那余韵未消的俏脸,忍不住伸手捏了捏。
“方才我怎么没见你感慨良多?你不要多想了!
是勇毅伯不仁在先,给他戴帽子又能怎样?
你放心既然你心甘情愿伺候我,我一定会帮你解决了他!”
溪云听闻后伸出玉足轻轻勾住曹昆的腰间,吐气如兰道:
“有曹郎这句话,妾身便死而无憾了!”
她将脸颊贴在曹昆的胸膛上,听着有力的心跳声呢喃着。
“只是勇毅伯豢养死士无数,若贸然动手……”
曹昆手指轻轻划过她眼尾的朱砂痣,揉了揉她的脑袋。安慰道。
“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!
你别担心我了,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!”
说罢,曹昆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。
溪云对着曹昆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,
她当初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就是听从了曦王妃的命令,前去天源府。
如今不仅找到了依靠,而且还有了报仇的希望。
溪云伸出双臂环上曹昆的脖颈,在他的耳畔轻哼道:
“那妾身可要提前备好上等的蚕丝,裁几件轻薄纱衣和不同款式的黑丝。
也好让曹郎好好欣赏一番………!”
话音未落,她便将两鬓的青丝捋到耳后。
…………
另一边,勇毅伯回到偏房越想越不对劲。
他在偏房里来回踱步,烛火将他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。
越想越烦躁,他猛地抓起案上的茶盏将其摔在地上,
瓷片迸溅的脆响直接惊醒守夜的打瞌睡的侍卫。
“去!把老福叫来!”
勇毅伯眉头紧锁,对着门外喊道。
方才那一幕不断在脑海中回放——
曹昆掌心贴着自己夫人的后背时,若有似无的摩擦。
还有自己夫人望向曹昆时,眼中那抹藏不住的娇媚。
那种妩媚放浪的姿态绝不是病入膏肓之人该有的。
还有那古怪的“回阳针法”,他戎马半生,竟从未听闻过如此诡异的诊治之法。
片刻后,一道微微发福的身影推门而入,
“伯爷,您找老奴所为何事?”
“去查那个叫曹初升的郎中,
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,所有成长轨迹都给我挖出来!”
勇毅伯咬牙切齿说道。
“再盯着夫人,若是发现她与曹初升私下有任何接触……”
他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丝阴鸷,
“不必上报,直接杀了。”
福管家听闻后身躯一颤,欲言又止,
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,直接应声转身离去。
待福管家走远后,勇毅伯仍觉得不安。
自从武王离世后他没了最大的靠山,就变得疑神疑鬼,事事起疑。
他以前仗着武王之势干过不少伤天害理之事,如今他最怕东窗事发。
“来人!”
他突然高声喊道,“把书房暗格里的密信取来!”
“桀桀桀!”
就在这时一阵怪笑突然在房间内回荡。
勇毅伯浑身寒毛倒竖,体内的灵力骤然翻涌,随时准备出手。
“是谁?”
然而却没人回应他,